“教、学、评”一致性研究的综述
(南宁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南宁 530299)
摘要: 自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在“教、学、评”一致性课程评价研究方面已经走过了四十余年的历程。这一研究领域先后经历了“拿来主义”、“立足国情”和“深化改革”三个阶段。在这个过程中, 学界对有教无评、有评无促、以评促学、教学评一体化等基本评价元素的探讨取得了明显的成果和进展。然而, 未来的“教、学、评”一致性研究需要更加关注促进课程实施、解码课程标准、组织评估任务和实施学习活动, 并对一致性功能进行更深入的反思和延伸。为了实现这一目标, 我们需要采取一系列措施。首先, 加强对课程实施的促进。同时, 还需要建立有效的反馈机制, 及时了解课程实施中的问题和挑战, 并采取相应的措施加以解决。其次, 深入解码课程标准。第三, 组织好评估任务。最后, 积极实施学习活动。总之, 未来的“教、学、评”一致性研究需要更加关注促进课程实施、解码课程标准、组织评估任务和实施学习活动, 并对一致性功能进行更深入的反思和延伸。
DOI: 10.48014/tpcp.20230926001
引用格式: 刘瑶. “教、学、评”一致性研究的综述[J]. 中国教育学理论与实践, 2024, 3(3): 92-97.
文章类型: 综 述
收稿日期: 2023-09-26
接收日期: 2024-03-10
出版日期: 2024-09-28
经过20世纪80年代以来30多年的研究和数据收集，随着新课程改革的不断深入，一致性问题逐渐成为教育研究领域的一个热点问题。随着2001年第八次全国课程改革试点工作的启动和2003年英语中学课程试点工作的开展，教育界越来越重视学生的考核与评价，客观评价、“档案袋”评价等也受到关注。但实际上，经过20多年的课程实施，教学目标、教学过程和评估方法往往是分离的，教师往往根据教学大纲和教材进行教学，而评估则主要依赖于考试和测验。基于以上弊端提出的教学评一体化，逐渐成为一种新的教学理念和实践方式。
1 研究背景
在当前的学习评估中，有教无评、有评无促的现象非常普遍，在评估和知识建构的过程中，甚至出现了用“考试大纲 ”代替“教学大纲”和“考试大纲”来指导教学，从而导致教学内容与教学目标机械化。[1]由于这些现象的存在，课程改革所倡导的许多理念并没有得到一致和有效地实施。形成性评估的实施也有些不尽如人意。为什么提出要把教学和评价结合起来?事实上，为了使形成性评价更加具体和有效，因此，教学和评价的整合是形成性评价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从国际到国内，对于教育目标和教学实践不断深化理解和改革的过程:自1997年起，OECD启动的研究项目旨在探索并定义基本的识字技能，这些技能被认为是提升国家生产力、市场竞争力，以及在全球竞争中获得优势的关键。这体现了国际社会对教育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中基础性作用的深刻认识。中国在1998年实施《科教兴国战略》，表明我国也开始高度重视通过教育改革来培养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人才。到了2016年，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实践成果落地，标志着我国教育目标更加注重全面素质的培养。随后的2019年，国家取消考试大纲，转而以课程标准作为教学和考试的重要依据，这一举措旨在推动教育回归本质，强化知识的深度理解和灵活运用，而非简单的应试教育。然而，由于课程标准本身的抽象性和概括性，需要教师进行具体化分析解读，并在此基础上设计学习目标、评估任务及教学计划。在这个过程中，“教与学的一致性”成为实现课程标准中规定的学习目标的一项重要教学原则，确保教学活动能够精准对接学生的学习需求和发展目标[2]。
在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教育改革中，教学、学习与评估的一致性理念逐渐成为全球教育实践和理论研究的核心。美国作为这一进程中的重要参与者，在推行国家教育和课程标准的同时，进行了一系列旨在提高教学质量的标准化改革。这种改革要求教师明确其教学活动必须紧密围绕国家标准进行，这些标准明确了对学生“应知应会”的内容和能力的具体期待。为了准确把握学生是否达到或超越了国家标准的要求，教师开始重视并运用形成性评估方法，这种评估方式能够在教学过程中持续收集信息，及时反馈学生的认知发展状态和学习成果，从而确保教学目标与实际学习效果的一致性。[3]因此，教学、学习和评估之间的一致性观念不仅在美国得到了深入贯彻和实施，逐步成为了现代教育体系中的核心理念之一，并在各国教育改革实践中得到广泛的传播和推广。
2 研究现状
改革开放前，由于历史原因，国内没有进行系统的教学评价研究，所以“教学评价”是在学习非本土化理论的基础上，结合新课程改革的国情进行的。
2.1 拿来主义:引进、翻译课程评价理念
自20世纪80年代初以来，许多中国的教育期刊翻译了外国和台湾的教育评价文章和专著，并邀请外国教育评价专家来华讲学。这些活动全面介绍了全球教育趋势、国际教育评价研究和实践的发展和动态。一致性被粗略定义为“连续性”，此概念作为一个粗略的指标，用来衡量学习过程的某些条件与预期的学习过程和结果的对应程度。他发现，目标和评估之间的一致性越大，普通学生和天才学生的表现就越好，这使科恩得出结论:“美国学校的根本原因是教师的目标、教学实践和教师评估之间的不一致”。[4]虽然没有明确界定其具体含义和应用范围，但这一理念旨在强调教学、学习和评估之间应形成紧密的关联与协同。[5]国外关于教学、学习和评估的最初论述是在职业教育和培训的背景下进行的，随后是泰勒的目的模式，当时已经有了整合教学、学习和评估的概念的雏形。换句话说，学习内容是根据目标来选择和教授的，而学习过程是根据目标是否实现来评价的，体现了学习目标和评价之间的一致性[5]。然而，这一理论过于僵化，限制了学生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所以泰勒的目标导向法在当时仍然是理论性的，没有得到应用。后来，布卢姆的学习目标分类法对发展有效的教学评价，目标设计、实施和评价的一致性，以及教学前、教学中和教学后的评价做出了重要贡献，有力地推动了教学、学习和评价一体化在实践中的发展。20世纪90年代中期，有研究进一步明确并丰富了“教学与评价一体化”的观念，不仅验证了布卢姆等前人的理论，还针对其不足之处进行了补充和完善，使得教学、学习和评价三者之间的内在联系和协调统一得到更深入的实践探索和理论构建。在教师-学生合作式评价理论中，教学评一致性尤为重要，因为它涉及教师和学生如何共同参与和促进学习的评价过程。从教师的角度来看，一致性意味着教师设定的教学目标应该清晰地反映在他们的教学活动中，并通过评价方法得到验证。教师应当设计能够有效衡量学生达成目标情况的评估工具和方法。
2.2 立足国情:构建中国特色的评价体系
从20世纪80年代末到21世纪初，中国教育学者结合马克思主义人的全面发展理论和中国具体的教育政策，进行了深入研究，形成了教育目标体系。学习发展模式以布鲁姆模型为基础，为教师提供了清晰的学习目标体系，有助于教师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制定合适的学习目标。因此，教育目标体系的概念被引入中国后，即20世纪90年代初教育改革方案出台后，进一步明确了教育评价的地位和作用，深化了中国教育评价理论的研究。[6]崔允漷教授[7]认为，“教、学、评连续体”由有目的的教与学连续体、教与评连续体、评与学连续体三个因素。教学与评价的整合在《学习标准》(2017年版)中得到了正式确立，旨在以学习目标为引领，将教学与评价活动整合到教学活动中，协同解决学习目标，通过评价促进学习，通过评价提升学生学习的有效性。
通过分析学习与评估整合的理论基础，探讨学习与评估整合的作用，认为制定学习与评估整合的框架是实施有效教学的途径之一;通过分析学习与评估整合的三个要素，论证如何关注学习目标，设计有效的评估措施和学习活动，以支持学习目标的实现。通过分析学习与评价整合的三个要素，论证如何关注教学目标，设计有效的评价措施和学习活动来支持教学目标的实现，最终实施有效教学，培养学生的关键能力。除了“教、学、评一体化”的指导原则外，该标准还在附件中纳入了案例研究，以实证的方式解释了如何关注和设定明确的学习目标，然后设计有效的评估措施和学习活动，以支持实现有效的学习目标[8]。
通过对案例进行批判性分析，我们可以理解到，“教、学、评”三者应在统一学习目标指引下实现高度整合，其中制定明确且可操作性强的学习目标是关键所在，这对于实施有效教学、培养学生的各项关键能力具有重要指导意义。目标的制定和表达具有层次性和渐进性，具体性和可追溯性;实现目标的过程是在评估证据和学生起点的基础上制定的，“从终点出发”。基于标准的“调整教学、学习和评估”的理念和“整合教学、学习和评估”的理念都与翻转课程 的课程设计模式一致，都是提高教学效果和改善目标实现的科学方法。[9]
2.3 深化改革:教学评一体化的评价标准
课程标准的第四点是更好的指导，每个课程标准都为“内容要求”提出了“学术要求”和“学习建议”，解释了评估和测试的建议，重点是实现“教学、学习和评估”的一致性，并包括教学和评估的例子。[10]教学、学习和评估实现了一致性，并包括了教学和评估的例子，不仅阐明了“为什么要教”“教什么”和“教多少”，而且还说明了“如何教”。
教学评价不仅仅是为了检验学生的学习成果，更是为了激发学习兴趣，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通过评价，教师可以了解学生的学习状况，为学生提供有针对性的指导，帮助学生提高学习能力。教学评价不再仅仅关注学生的知识掌握程度，还包括学生的技能、过程、方法、情感、态度等多方面的内容。这样的评价更全面，更能反映学生的综合素质[11]。这样的评价更客观、全面。教学评价标准要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和学习目标进行分层次、分等级设置，以满足不同学生的需求。教学评价反馈不仅要指出学生的优点和不足，还要提供具体的改进建议，帮助学生提高。同时，评价反馈也可以采用多种形式，如口头反馈、书面反馈、线上反馈等。总之，教学评的“评价”多样化内涵要求我们在教学过程中，从多个维度和角度全面评价学生的学习情况，充分发挥评价的诊断、反馈、激励等功能，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
它是一种新的教学范式，定义并减少学习者和学习目标之间的差异。教学、学习和评估的整合必须以“过程”和“发展”的价值观为基础，提供一个框架。钟启泉教授进一步强调了评价在教学实践中的重要地位，他提倡教师应熟练掌握并运用评价方法，视评价为教学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并且明确指出评价本身也是一种教学活动，其目的在于理解和实现过程评价与结果评价的和谐统一。从课程设计与实施的角度出发，崔允漷和夏雪梅在他们的研究中也强调了“教、学、评”一致性的重要性。他们认为，对课程的深入理解应当回归到目标设定的背景下审视教学、学习和评价三者的关系。在具体课堂教学实践中，教师的教学活动、学生的学习行为以及对学习成果的评价都应围绕同一套目标展开，形成相互关联、协调一致的整体，确保课程实施的连贯性和高效性，从而更好地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和教学质量的提升。
从课程的角度来看，“教、学、评 ”必须是一致的。正如崔允漷和夏雪梅在其文章《教学、教学和评价的一致性:意义和影响》中，崔允漷和夏雪梅认为，对课程的思考本质上是关于目标背景下的教、学和评价[12]。教师需要根据课程标准、教材内容和学生的实际情况，设定具体、明确、可操作的教学目标。例如，在学习《草原》这篇课文时，教学目标可以是“让学生理解课文内容，体会作者对草原热爱之情，学会生字词，提高朗读和表达能力”。评价任务应与教学目标紧密对应，能够有效地测量和评估学生是否达到了这些目标。例如，针对上述教学目标，可以设计如下评价任务:(1)课文朗读;(2)生字词听写;(3)课文内容填空;(4)写作练习:以“我心中的草原”为主题写一篇短文。
在数学教学中，教师采用了教学评一体化的方法，旨在提升学生的参与度和学习成效。教师设定了明确的教学目标，包括学习基本数学概念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同时，教师强调学生的主动参与和合作学习，以培养他们的思考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将评价从仅仅关注学生的知识点是否掌握转变为注重学生的解题思路、问题分析能力和团队合作能力等多个方面。评价内容包括试卷成绩、小组合作表现、解题过程和作业表现。采用了多种评价方法，如期中和期末考试、小组讨论和合作、问题解决训练等。制定了细致的评价标准，针对不同的评价内容设置了不同的等级和要求。例如，在小组讨论和合作中，评价标准包括团队合作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和表达能力等方面的要求。教师对学生的评价不仅仅停留在分数，还会提供有针对性的反馈和指导。通过面对面的讨论、书面反馈和个别辅导等方式，教师可以帮助学生具体分析自己的优点和不足，并提供改进建议[13]。
例如，以初中地理湘教版八年级下册第六章《位置与分布》的教学设计为例，教师首先根据课程标准制定出学习目标，如运用地图评价地理位置、识别地形类型等。然后，设计相应的评价任务，如让学生制作地形图并描述地形特征。最后，规划教学活动，如讲解东北地区的地理位置和地形特征，让学生在实践中完成评价任务。
3 研究述评
新课程首次提出了教、学、评一体化的概念。在学术研究中，“教、学、评一致性”主要被提及;在中学实践中，“教、学、评一致性”在新课标出台前主要被提及，而“教、学、评一致性”在新课标出台后主要被提及——在中学教育中，“教、学、评一致性”是新课标公布前的主旋律。在设计评估时，必须考虑原有目标的有效性，把学习目标作为设计评估的起点。在设计教学时，重要的是要考虑到学生的学习模式，科学地选择教学方法，将教学与“过程性评价”结合起来，并努力使实现目标的机会最大化。基于教、学、评的连续性和一体化的共同思想，即强调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评一体化，即教学过程、学习过程和教学评价是一个有机的动态整体，在学习过程中不断融合。教学评价不仅是传统教育中的终结性评价，还包括形成性评价和诊断性评价，运用不同的评价方法对学生进行综合评价，以提高教师的教学和学生的学习，提高教学质量[14]。
基于凯利的教学设计理论，教学评一致性可以被理解为教学目标、教学过程和评估方法之间的一致性和相互关联。凯利的教学设计理论强调教师和学生之间的互动和合作，以及教学活动和评估之间的关系。因此，在教学评一致性的思考中，可以考虑以下几个方面:教学目标应该是明确、可测量和具有挑战性的。在教学评一致性中，教学目标应该与评估方法相对应，确保评估能够准确地反映学生对目标的掌握程度。教师需要清楚地定义目标，以便在教学过程中有针对性地引导学生，同时可以根据评估结果及时调整教学策略。凯利的教学设计强调学生参与和合作，并鼓励教师充当指导者的角色。在教学评一致性中，教学过程应该与评估方法交相辉映。教师应设计多样化的教学活动，以促进学生的主动参与和自主学习，同时提供有利于评估的机会，例如小组讨论、项目作品等形式。这样，评估结果将更准确地反映学生的学习成果。
教学设计倡导综合性评估，通过多种不同方式来评估学生的学习成果。在教学评一致性中，教师应选择多样化的评估方法，以全面地评价学生的知识、技能和态度。这些评估方法可以包括书面考试、项目作品、口头报告、自我评价和同伴评价等形式。评估方法应当与教学过程和目标相匹配，以确保评估的有效性和公正性。教师应及时提供反馈，帮助学生改善和提高学习成果。在教学评一致性中，教师的反馈应建立在评估结果的基础上，并与学生一起讨论评估结果和目标达成情况。教师可以通过反馈指导学生进行自我评价和自主学习，同时调整教学策略和评估方式，以促进教学一致性和学生的学习。基于凯利的教学设计理论，教学评一致性可以通过明确的目标设定、合适的教学过程设计、多样化的评估方式选择以及及时的反馈和调整来实现。教师和学生之间的合作与互动在教学评一致性中起着关键作用，通过共同努力，可以提高教学的有效性和学生的学习效果。
一般来说，“教、学、评”的整合意味着“教、学、评”之间的连续性的概念。教学、学习和评估的连续性概念指的是课程中教学、学习和评估目标的一致性，即学习目标、评估任务和学习活动的内部一致性。[15]“教、学、评”一体化强调的是把教、学、评整合成一个连贯的整体，对教学的评价贯穿于整个教学过程。“教、学、评”一体化是一种连贯的教学、学习和评估方法。这意味着教师要根据自己的学术深度、理解和知识结构来实施课程，根据国家规定的课程标准来解构标准，组织评估任务，实施教学活动。传统的教与学在教学计划中缺乏专业性和针对性，传统的备课方式主要是阅读教科书和教师用书，这种类型的计划往往侧重于教学，而忽视了学生需要学习什么，忽视了内容和目标，过于注重结果，忽视了评估任务，即使有评估，也是以结果为导向，非随机的，导致评估的内容没有教，教的内容没有评估，也就是说，对教学的评估不一致。学生的学习是不正确的。这不利于目标和学习成果的实现，也不利于关键技能的发展。
在回顾关于教、学、评一体化的文献时，我们发现，国内外关于教、学、评一体化的理论研究相当广泛，但这方面的模式建设还比较薄弱。虽然研究者对目标、评价、学习活动等环节的设计进行了广泛的研究，但缺乏对教、学、评一体化的系统开发。在教、学、评一体化方面缺乏实践研究，许多教师在实施教、学、评方面缺乏实践范式和系统的理论指导。关于教、学、评一体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语文、英语、化学和地理上，对其他学科的研究很少。一旦新标准出台，“教、学、评”一体化能否真正落实到实际课堂上?学习评估能不能用在学习过程的各个环节，能不能突出和促进学生的学习和教师的发展?这些都是研究人员需要不断思考的问题。传统教学的深刻影响使得“教、学、评 ”难以根据课程标准融入到课堂教学中。教师缺乏对教学、学习和评估的综合思考，因此需要进一步思考如何将“教学、学习和评估”的概念应用于各科教育。
利益冲突: 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②] 通讯作者 Corresponding author:刘瑶，2318971269@qq.com
收稿日期:2023-09-26; 录用日期:2024-03-10; 发表日期:2024-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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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view of Research on the Coherence of Teaching, Learning and Assessmen
(Nanning Normal University, College of Educational Sciences, Nanning 530299, China)
Abstrac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China has gone through more than 40 years of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teaching, learning and assessment” consistency in curriculum evaluation. This area of research has gone through three stages: “fetishism”, “based on national conditions” and “deepening reform”. During this process, the academic community has made significant achievements and progress in exploring the basic elements of assessment, such as teaching without assessment, assessment without facilitation, assessment for learning, and the integration of teaching and assessment. However, future research on the coherence of teaching, learning and assessment needs to pay more attention to facilitating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decoding curriculum standards, organizing assessment tasks and implementing learning activities, as well as reflecting on and extending the function of coherence in greater depth. In order to achieve this goal, we need to take a series of measures. Firstly, the facilitation of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needs to be strengthened. It is also necessary to establish an effective feedback mechanism to keep abreast of the problems and challenges in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and take appropriate measures to address them. Secondly, indepth decoding of curriculum standards is necessary. Thirdly, organize assessment tasks. Finally, actively implementing learning activities should be taken. In conclusion, future research on the coherence of teaching, learning and assessment needs to pay more attention to facilitating curriculum implementation, decoding curriculum standards, organizing assessment tasks and implementing learning activities, as well as reflecting on and extending the function of coherence in a more in-depth manner.
Keywords: Teaching evaluation consistency, curriculum standards, curriculum evaluation
DOI: 10.48014/tpcp.20230926001
Citation: LIU Yao. A review of research on the coherence of teaching, learning and assessment[J]. Theory and Practice of Chinese Pedagogy, 2024, 3(3): 92-97.